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禱告的研討

錯讀啟示錄 啟示錄必定是聖經中最容易令人誤解的一卷書,特別是當人們單純地以一副「末世」眼鏡來審閱之時。有些人把啟示錄當作水晶球一般用來預測未來。不幸地,每個依據啟示錄來預測世界終局的忠信基督徒都是錯誤的。但更大的問題是,倘若我們把啟示錄單單看為將來某些事情的依據的話,我們便會錯過約翰向第一世紀的基督徒,或是今天的我們所要說出的話。 一個叫荷爾茲的年輕牧者讓我想到在閱讀啟示錄之時,若把它關聯上美國獨立日(七月四日)的話,或會讀出不同的意思來。他在自己牧養的那間位於北卡羅來納州的小型教會中教授啟示錄時,指出了對於初期教會而言,啟示錄的中心主題是他們與羅馬帝國之間的那股張力。荷爾茲寫道:「在字裏行間……我們幾乎到處發現牧者約翰在向他所牧養的眾教會詢問:『哪兒是你的效忠對象?羅馬還是羔羊?』」1 初期的基督徒飽受逼害,皆因他們被認為缺乏了愛國立場。羅馬政府才不會理會一個人到底敬拜多少個神明,只要他們給皇帝崇拜留有一席便可。問題是基督徒所宣稱的「耶穌是主」,與羅馬政府所宣稱的「凱撒是主」直接衝突。 荷爾茲想像當時的人會這樣探問牧者約翰:「我們可否……向其中的一個廟宇神明奉上丁點兒的祭牲?我們可否在此刻慶祝節期,待會兒給凱撒尊崇幾句呢?我們可否只混雜少許……好叫羅馬政府不會找我們麻煩呢?」2然而約翰卻表明需若向基督說出一聲毫不妥協的「是」,就意味着需要向帝國說出一聲毫不妥協的「不」。荷爾茲寫道:「貫穿啟示錄的重點,就是嘗試衝擊教會那種自滿安逸的現況,同時又向他們重申坐在寶座上的是上帝,不是凱撒。」3 荷爾茲繼而在「愛」與「效忠」之間畫了一條界線,我認為這是一個很有幫助的區分。我愛不少事物,包括我的國家在內,但是我的最終效忠對象卻是耶穌基督。當我還年輕的時候,少年團契的團訓便是「基督高於一切」。這個「一切」,我假設它是真的「一切」。 要在第一世紀的羅馬帝國與廿一世紀的美國之間作出一個直接的比較,這是十分困難的。與羅馬時期的基督徒相比,那股張力在現今的美國沒有那麼明顯。美國文化與基督教信仰之間複雜地既相連又相混。但是當七月四日這個日子適逢主日之時,這個議題卻擺在我們面前,顯得格外清晰。那天的聖餐禮儀提醒我去求問到底我們所真正崇拜的是誰或是甚麼。哪兒是我們最終的效忠對象?哪樣東西的位置應該最高──十字架還是國旗? 為免大家好像誤讀了約翰的啟示錄一樣誤解了我的意思,讓我清楚地說明自己的立場:我愛我的國家──美國,即使我曉得她的缺點。我愛這個國家所賴以建立的那些理念,即使我們仍然糾纏於如何實踐它們。我愛我們的歷史,即使是我被逼讀出傑克遜(Thomas Jefferson)那番說話之時:「當我反省到上帝是公義的,我便為着自己的國家而顫抖:祂的公義不會長久沉睡……」我尊敬我們軍人所作出的犧牲,即使我不苟同某些把他們送進衝突中的政治人物的觀點。當我爬上林肯紀念碑的台階時,我充滿着敬畏之情;當我觸摸越戰紀念碑那些鐫刻在黑色石塊上的名字時,我的淚水悽然落下。 每個國家的基督徒都可以愛着自己的故土,但是那種愛卻永不可以與對基督的忠誠相混淆,因祂統管每一個部族、文化、國王或國家。(參啟一:5,七:9)不論我們生活在何處,我們都在悔罪與盼望中為我們的國家祈禱。在美國,我們以煙火和歌聲來慶祝我們的自由。但是當我們圍在聖餐桌旁時,我們卻是在敬拜耶穌基督,重申自己作為天國子民的身分,向那位「從死人中復活的首生者、世上君王的元首耶穌基督」(啟一:5)宣誓效忠。 註釋 1. Chad Holtz, “I Pledge Allegiance,”http://chadholtz.net/?p=1344 2. 同上。 3. 同上。 反省問題: 你從哪裏可以看出美國文化與基督教信仰融合在一起?這種融合總是好的、總是壞的,還是依據不同情況而定?為甚麼? 有甚麼印證能夠讓你周遭的人和同事認為你基本上是效忠基督的?你所給予別人的政治和信仰印象,哪一種比較多一點? 在你閱讀這篇文章時,有否想到哪些經文?它們怎樣加深你對這篇文章的反省? 在你閱讀這篇文章時,有甚麼新聞事件或爭論議題盤旋在你的腦海中?你的信仰如何引導你對這些事件/爭論議題的感受和評論? 你是否按着自己的信仰來判定政客的立場?我們是否應當如此?為甚麼? 上週你用於閱讀及談論宗教事情或政治議題的時間,哪一方面較多?這兩者如何融合在你的生活、你的社羣中? 雅各‧夏列殊(Rev. Dr. James Harnish) 夏列殊博士是佛羅里達州坦帕市海德公園聯合衞理教會的主任牧師,他的默想篇章經常出現在《靈修日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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